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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青島淪陷沈鴻烈未遭責難 韓復榘南撤濟南怨憤

    2015-04-13 14:09:15
    來源:齊魯晚報
    責任編輯:亞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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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938年,日軍從青島棧橋登陸。(資料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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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沈鴻烈 (資料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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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韓復榘 (資料片)

    無論是沈鴻烈“撤離”青島還是韓復榘“拋棄”濟南,留給兩個城市的結果是一樣的——日本人幾乎毫不費力地占領。

    幾乎相同的境遇,卻留下截然不同的評價??纯箲鸪跗谇鄭u和濟南的這段歷史,令人唏噓。數十年后,面對這兩個城市當時最高的主事者,前者被評價為“口碑極好”,后者卻被極盡挖苦諷刺,盡管他的執政并非一無是處。

    路遙在《人生》中曾引用老師柳青的話說,人生的道路雖然漫長,但緊要處常常只有幾步。對于那些歷史人物而言,這句話同樣適用。

    “已經盡力了”的青島

    來青島采訪,總讓人無端想起濟南。

    與濟南人說起韓復榘多是一臉不屑不同,青島人談到沈鴻烈,幾乎無不自豪。

    “沈鴻烈在抗戰中的表現,絕對是這個。”4月3日上午,退休于青島四方機廠史志辦的地方史研究者陳光榮,說起沈鴻烈幾次豎起大拇指。

    盡管最終魂歸寶島,但這并不影響沈鴻烈在青島人心目中的地位。自1931年以海軍司令之職兼青島市長后,沈鴻烈主導修建大港三號碼頭、青島船塢、市體育場,拓寬并修建青島棧橋、薛家島碼頭,整修市內主要交通要道,設立“救濟院”、“感化院”等。無論是市政還是民生方面,均成績斐然,抗戰前青島已躋身全國八大城市。

    比較而言,青島的歷史并不如濟南“根正苗紅”,自1891年清政府在此設制,到1945年抗戰勝利,這座近代以來才成形的大城市,除了中間一段短暫時期(1922—1938)名義上被中國政府接管外,54年中長達三分之二的時間被德日占據。

    但這并不意味著這座城市就沒有引以為傲的歷史。

    1937年12月底,濟南陷落,青島同樣陷入了兵臨城下的困境。

    如果沒有沈鴻烈,青島在抗戰史上留下的印記,或許會與濟南無異,但歷史從來沒有假設。

    根據時任青島市政府人事處長芮麟的記錄,“七七事變”后,青島一直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:日本人想占領,卻受兵力不足制約,并忌憚這里的2萬多僑民及200家日資工廠受損。國民政府在華北戰場面對瘋狂推進的日軍,無太多招架之力,想保青島,更是有心無力。

    這種情況下,沈鴻烈堅持了下來,并以“大事不讓,小事不爭”的策略,集全城之力,與日軍反復周旋,小心翼翼把這種“和平局面”維持了四個月之久。

    此時的青島,像是秋風中瑟瑟抖動的一片樹葉,隨時有凋落的可能。1938年1月,塵埃落定,青島淪陷。陷落前夕,沈鴻烈率隊南遷。

    他已經盡力了,這是青島人對沈鴻烈的評價。

    “被拋棄了”的濟南

    同是撤離,南遷的沈鴻烈帶走了大批機器設備及技術人員,至少給青島留下過一絲希望。而韓復榘南撤,留給濟南的更多是怨憤和絕望。

    “當夜,濟南人民只聞黃河北岸(日軍)南擊的隱隱炮聲,絕無一聲南岸還擊的炮聲,更聽不到任何槍聲。”這是1937年12月26日陷落前夜,濟南大實業家苗蘭亭記敘的當時的情景。

    如苗蘭亭一樣,當時多數濟南人的直接感受就是,“被拋棄了”。

    原本準備迎接殘酷槍林彈雨的濟南人,沒想到會面對這樣的結局,敗得如此徹底,如此窩囊。

    城中僅存的“戰爭景象”,是商埠中冒著的幾處濃煙——臨行前,韓復榘忠實執行了上峰的“焦土抗戰”政策,燒毀一些廠房、倉庫,但卻選擇性屏蔽了“死守濟南”的命令,也無怪后來蔣介石槍斃韓復榘的罪狀的第一條就是“違抗命令,擅自撤退”。

    是夜,韓復榘率軍全部撤出濟南城。第二天上午9時后,日軍占領濟南。“日兵們騎在馬上顧盼自若,緩步行進那種如入無人之境的得意神情,實在‘令人發指’。”即便過了幾十年,憶及當年情景,氣憤難抑之情仍充斥字里行間。

    希望瞬時隨風而去,之后濟南工商業遭受沉重打擊,與此前欣欣向榮景象,截然兩個世界。

    與當時到濟南“淘金”的諸多民族資本家類似,借著清末濟南“自開商埠”的時代機遇,以苗蘭亭為代表的魯商,縱橫捭闔,廣辦實業,并逐漸積累起龐大的財富,成為近代濟南最早的一批實業家。如野火般的商業發展態勢,已漸成燎原。但隨著日軍的侵入,一切頓變過眼云煙。

    當然,就面臨的形勢而言,當時南下日軍勢頭正盛,即便抵抗,也多半落得城破人亡的結局。但韓復榘的棄城,則讓希望直接破滅,不管是留下的還是離開的,同此一心。

    1938年,因為濟南淪陷而不得不隨省圖館長王獻唐“護書南行”的省圖館員屈萬里,曾在記敘他們經歷的《載書漂流記》中,如此描述日軍兵臨城下時山東最高長官韓復榘的作為:“中央數令韓軍反攻,悉若罔聞。反派煙土、搜民財,以肥其囊,致敵人遂得志于山西。”

    后來他們得知韓復榘被處決的消息時拍手稱快:“人心大快……人惟恐其不死也”——憤慨之情溢于言表。

    苦心經營變得無足輕重

    說起來,沈韓兩人之前的經歷很是相似:文化人出身,曾分別投身于西北軍和東北軍,后倒向蔣介石,20世紀30年代初進入山東,分別執掌青島和濟南(韓復榘名義上是山東省政府主席,沈鴻烈只是下屬,實際上割據一方),并推行過大刀闊斧式的改革,給兩座城市留下了鮮明的個人印記。

    其實,韓復榘并不是沒有抵抗。在德州保衛戰、徒駭河之戰、津浦線反擊戰等役中,他的部下曾對日軍進行了強力阻擊,傷亡慘重。

    在最為慘烈的德州保衛戰中,德州人記住的是其下屬八十一師師長展書堂,而不是韓復榘。在濟陽,盡管與日軍短兵相接,差點命喪于此,韓復榘依然沒被濟南人所頌揚。

    如今,韓復榘被濟南人“銘記”更多的,除了棄城不戰的“事跡”外,還有諸如“大明湖,明湖大,大名湖里有蛤蟆,一戳一蹦跶”之類的真偽難辨、像憤極而諷的段子。

    對于戰爭,龍應臺曾有過一段精辟的論述:戰爭,是為了制敵,當情勢懸殊、敵不可制時,保全性命和實力,不是羞恥的事。太平洋戰爭在一九四一年爆發時,有多少盟軍是整批投降的?新加坡只抵抗了一個禮拜,英澳聯軍司令官就帶領著近十萬官兵向日軍繳械了。

    在這個重要的歷史關口,不管你有幾千幾萬個理由,與蔣介石有矛盾也好,實力不濟也罷,“跑了就是跑了,說什么也沒用。”昔日濟南印染廠的龍頭——東元盛的后人張盛坤如此評價當年濟南的這個主官。

    平心而論,自1930年主政山東后,韓復榘提出了“澄清吏治”、“根本清鄉”、“嚴禁毒品”、“普及教育”四項施政計劃,其所推行的鄉村建設計劃,已經涉及政治及行政改革,至今被人稱道。

    日軍兵臨城下的時刻,韓復榘也像沈鴻烈一樣,做過一些準備,如在膠濟鐵路部署隊伍,嚴防日軍,拒絕日人誘降并限期令其撤僑等。

    但作為一省之主官,關鍵時刻的退卻,讓之前苦心經營的一切,變得無足輕重。

    而這,也成為濟南永遠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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